桔梗殿下大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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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歌【all27】chapter.11

Chapter.11



【我们在 告别的演唱会】


纲吉感觉自己要疯了。


白兰的血就在唇边,与自己身体内同属于7^3的血液比一般的更加疯狂诱惑自己去舔舐、去寻求更多。意志力在崩断的边缘颤抖着,与身体的本能做着无力却又固执的拉扯。耳边是欲望在轰鸣,叫嚣着去不顾一切。五感清晰的可怕,力量一点一点从沸腾的血液中抽上来,像是准备好了一切,等待着去进行血液的狩猎。


兜帽和口罩被白兰拉扯下来,皮肤直接接触到阳光而感到的火辣辣的疼痛在这种欲望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反而为此添薪加柴。


「罗莎,罗莎……」纲吉在心中疯狂而绝望的念着罗莎的名字,希望她能够快点回来,超直感疯狂敲打着他,告诉他有些事情就快要不可挽回。


「纲吉君,你究竟……」白兰皱着眉上前一步,只是下一秒没有说完的话连同毫无防备的自己都被突然冲过来的纲吉推着狠狠地按在墙上,还来不及吃惊纲吉异乎平常的速度,就感到自己脖子一痛,柔软的舌头不时划过伤口勾出更多的血液。


白兰心下一惊,试图用火焰推开纲吉,却只是将衣服烧毁而没有撼动纲吉一分一毫。迷你白龙扎到纲吉触感柔软的肌肤上时却像碰上了大理石,连痕迹都没有留下半分。火焰攻击没有效果,白兰只好改用蛮力试图推开已经陷入疯狂的纲吉,这样的尝试有了些许的效果,但是稍微被推开纲吉又用更大的力气压了上来,因为失血过多而感到渐渐有些无力的白兰眉头皱得更紧。


血液!


血液!


血液!


这或许就是天赋本能,如何吮吸血液、如何用对付动脉血的喷涌、如何用舌头让进食的过程更加顺畅,即使是第一次也像是个老手一般娴熟。血液的味道和被攻击的刺激感让纲吉不自觉将白兰的手臂抓得更紧、更加用力的将他摁在墙上。


然而就在此时,纲吉的左手就被一股大力狠狠拉扯,本能的刚准备用右手做出攻击脑袋就被扣在了一个脖颈旁,已经丧失思考能力的纲吉用力的咬下,贪婪的吮吸着来自【母亲】的血液。


【母亲】的血液平静了纲吉躁动的本能欲望,意识渐渐苏醒。


「罗莎……」纲吉微微抬起头喃喃着。
「你现在需要进食,不用客气。」罗莎抬手轻抚纲吉的头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应道。


犹豫片刻,纲吉乖巧地低下头继续进食。来自【母亲】的血液最能抚慰他身体和意识,但这就像是饮鸩止渴,身体内血族的成分越多,他对血液的需求就越大、属于血族的本能就越强烈。


纲吉微微垂下视线,认真地吮吸着,他的瞳色极度缓慢地恢复着,红色如液体一般流转,像上好的鸽血红宝石,也像熊熊的烈火,能够将一切都燃烧殆尽,然后一点一点的熄灭,余留宛如死一般的灰烬。


只是谁也没有发现。

 

*********

 

正是西西里春夏交接的时候,阳光暖融而不炎热,也没有冬天那样每天小雨淅淅沥沥,不干不脆的叫人心烦。是个非常适合出行和感受西西里之美的时节,舒服的温度和天气让久久沉闷在房内心烦意乱的纲吉心情舒畅不少。

 

「十代目,您有想去哪里么?」狱寺瞥了一眼身后几个乔装成平民的十代直属卫队成员,向纲吉询问到。

 

「去战局比较激烈的地方的吧。」纲吉沉了沉语气说,「除了数据和那些照片外,我想大致看一看现场的破坏状况。」

「十代目,这并不是您的错,您不必如此耿耿于怀。」狱寺道。

「我知道你担心我,」纲吉也没有再辩驳,只是对狱寺温和地笑了笑,「我没事的,隼人。」

 

话虽如此,战局最大的地方却是在雷焦卡拉布里亚地区,还有北意地区。总部附近的战争虽也激烈,但规模远远比不上前两者,纲吉也只是看看大概来推测其他地方的破坏程度。

 

令他欣慰的是,战斗所留下的痕迹比他想得要小得多,毕竟这是彭格列或者说是黑手党之间的问题,反抗者大多都是黑手党中的元老,没有傻到弄出太大动静来激怒当局。本来就是为了彭格列的未来而进行的斗争,没有人会做出如此竭泽而渔饮鸩止渴的行为。换而言之,这场的斗争的根源都源于对彭格列的爱,无论是什么性质目的为何。

 

 

思及此,纲吉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情感:一方面为这场听起来没有意义也不知为何的战斗而痛苦着,另一方面又为自己不够坚定总是犹豫不决的个性而沮丧。

 

 

只是他甚至找不到坚定的理由,总觉得一切都乱了套,往自己无法控制的发现发展,怎么都拉扯不回,可甚至,他都不知道往何处发展才是真正正确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切不知而狂妄的想要摧毁彭格列的中学生了。他看了很多,足够的多,那些被粉饰过的东西他不得不剥开外壳去直面。彭格列可以试着往正途走,但不能完全被洗白,存在即合理,没有黑暗势力的彭格列也会有另外的黑暗势力接手,而能与之抗衡的只是实力相当或者在此之上的黑暗。这不是由里世界而决定的,这是由当局由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所限定的。

 

 

某种意义上,彭格列依旧是当初的彭格列,间接的保护了辖区的人民生活的安定,只是却是以另一部分人的利益作为交换罢了。这是一个微缩的独裁制的世界,与其让他人接手不知变成什么模样不如自己去尽量改善这一切,将一切的血腥压迫和不平等降至最低。

 

 

本来,纲吉是这样认为的,就算是如今他也并不知道自己是否错了又错在哪里。只是一切似乎都脱了轨。他甚至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场战斗是为了彭格列为了彭格列辖区下的人民而不是为了彭格列的大权而战斗。彭格列指环赋予了他时间的力量,但是却无法告知未来究竟如何,此刻的决定又是否正确。

 

 

还没有等纲吉将这负面的情绪思考个所以然来,就见一个穿着吊带裤、绑着马尾还抱着一个木盒的女孩向着她跑来,被直属卫队阻拦在五米之外。略略吃了一惊,抬头张望了一下才发现到了彭格列出资筹办的一家孤儿院附近。

 

 

「让她过来吧,我没事的。」纲吉叹了一口气,向直属卫队的成员挥了挥手。

 

 

女孩看着纲吉愣了愣,然后才小步的跑过来。

 

 

「你是知道我是谁才来找我的么?纲吉蹲下身与女孩平视着。

「是的,彭格列阁下。」女孩有着一口正统的的托斯卡纳地区的发音,而非西西里本土的方言。

「那么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忙的么?」纲吉语气越发轻柔,然而超直感已经在作响。他暗叹了一口气,用手势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示意狱寺和卫队成员不要轻举妄动。

「这是一个大叔要我转交给你的。」女孩将木盒子递给纲吉。

「非常感谢,」纲吉微笑着接过盒子,「请问还有什么事么?」

「还有我的东西要交给你。」女孩说着身体微微前倾,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小刀迅速刺向纲吉,大概是因为太过紧张,手有些微微的颤抖,额头也布满冷汗。

 

 

纲吉向一旁躲闪着,为了护住用力过猛而向前扑倒的女孩,左手的袖子被刀子划破,银质袖扣也掉在地上。

 

 

「对不起。」纲吉放开女孩,道歉道,并抬手示意狱寺等人安静。

「你不用如此惺惺作态,你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彭格列阁下。」女孩没有挣扎,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年纪却有与之不同的沉稳,但被抓住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你说的对,我并不知道,这也是我道歉的原因之一,」纲吉温和的说道,并且放开女孩的手,「但是我明白无论如何我曾经直接或间接伤害过你。」

「哼。」女孩用鼻子哼出一个单音,冷漠的看着纲吉。

「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如此鲁莽,」纲吉叹了口气道,心下苦笑着自己好像在教人如何刺杀自己似的,「手法拙劣,意图明显,是临时起意吧?其实连你自己也知道不会成功不是么?」

女孩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彭格列不会追究你这次的行为,希望你不要再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来,」纲吉起身,「起码要策划一个成功率高一点并且能保障自己性命的方案。」

「十代目!」听了这话,狱寺急忙吼出声,想要说些又被纲吉举起手制止了。

「这是属于我的罪孽,我明白自己究竟犯下了什么罪行,」纲吉低头看下仍是一言不发的女孩,「我希望你也能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很多事情不要想当然,弄清楚原委而不是听信一面之词,但无论如何我很抱歉。」

「……伪善。」女孩阴沉地嘟囔着,转身跑向孤儿院内。

 

 

「十代目您有受伤么?」见女孩离开,狱寺立刻上前询问道,眼神不住的上下逡巡,观察纲吉是否受伤。

「我没事,」纲吉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抬起头笑了笑以安慰狱寺,「那只是一个小孩而已不会伤到我……只是我的话说的是不是太重了。」

「您不必多心,」狱寺皱起眉头道,「没有予以责罚已经是您的仁慈了。」

「她还是个孩子,」纲吉安抚道,随即面色一凛,「只是她知道我是谁、拙劣的手法和这个转交的木盒,想必是被人利用唆使了吧。这个盒子,究竟是……」

「我觉得还是交给安全部门检查后再打开吧。」狱寺道。

「……这个盒子让我很不安,」纲吉低声说,「除了超直感所预知的些微危机感外,我很不安,但我想打开。」

「太危险了,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

「正好这里没有什么人,根据盒子的材质来看即使是炸弹波及范围也不会太大……隼人……」纲吉看向狱寺,「虽然很任性,但是……而且隼人,我……我不大想让其他人看到,我不知道为什么……」纲吉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这着实是纲吉少有的任性,可是却有什么催促他快一点打开,快一点,而且他也不想有别人看到这里头的东西,这种感觉不知源于何处,但是他决定遵从自己的感觉。

「我明白了。」狱寺却没有任何异议点点头,只是颇为担心的看了纲吉一眼,便让卫队成员留在原地,随纲吉走向街道旁一个更为僻静开阔且后方有树遮挡的地方,打开了C.A.I.防御系统以及时保护纲吉。

 

 

纲吉捧着盒子的手有些微颤抖——他不知怎么了异常的紧张,但又不是面临危险时的紧张,而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对狱寺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打开木盒。

 

 

打开的那一霎,还没有等纲吉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已经提前一步僵硬起来。站在盖子掀开方向的狱寺没有看到盒子内的东西也没有看到纲吉灰白的面容,但是在因盒盖打开而使连接着的银线断了的刹那,飞快地踢飞纲吉手中的盒子,扑倒纲吉并将C,A,I防御系统调至自己的后背处,及纲吉的身前。

 

 

纲吉呆滞地被狱寺扑倒而跌坐在地。

 

 

紧接而来的伴着巨响的爆炸。

 

 

而纲吉的思绪还停留在爆炸前在空中翻转着的木盒,以及在翻转过程中从盒子掉落出的,Virgilio的头颅。

 

 

 

 

 

 

 

 

其实我觉得成为吸血鬼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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